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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产文,多多担待。
三日鹤本命,CP不拆不逆。

【三日鹤】喜欢你,喜欢我(上)

320fo的点文。

三条集团大佬三明×五条CEO鹤丸

灵魂互换。

写着写着爆字数了,上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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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

“五千一百万!”

“五千二百万!”

……

二楼最右边的贵宾席中,白发金瞳的青年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白色沙发上,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高定西装包裹着青年纤瘦较好的身材,西装袖扣上金色的鹤纹家徽昭示着青年非凡的身世。金色鹤纹,那是全日本排名前五的商业巨鳄五条家的家徽,而这个白发金瞳的俊秀男子正是五条家唯一的太子爷,五条集团的现任CEO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举止优雅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好笑地听着底下那群人此起彼伏的加价声,微微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一亿。”

突然拔高一大截的数字令竞价者虎躯一震,这个价位超出了大部分人的底线,直接让他们闭了嘴。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主持人很快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激动地喊:“一亿!还有更高的吗?一亿一次!一亿两次!一亿……”

主持人的“三次”还未说出口,最左边贵宾席中忽然传出一道温和的声音:“两个亿。”

此话一出,全部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主持人激动地音调都变了:“两……两个亿!003号贵宾出价两个亿!”

鹤丸国永看了一眼出价那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两亿一千万。”

“三亿。”

鹤丸的额角蹦出了好几个十字,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冲上去给那人一脚!

跟他抬价那人叫三日月宗近,名字很美,脸也好看到无可挑剔,可惜一肚子坏水,是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三日月宗近,日本首富三条家的三子,三条集团的现任CEO。

跟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三条家相比,五条算是后起之秀。鹤丸国永的父亲五条国永是个货真价实的商业天才,十八岁从沃顿毕业白手起家,短短十数年就建立起纵横亚太的商业帝国五条集团,并迎娶了古备前家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小姐,成为业界的人人艳羡的传说。

三条和五条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双方的业务也不搭边,按理说应该没多少交集。但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都金贵的很,自然不会上普通的学校,念的都是专门培养继承人的花丸贵族学校,从幼稚园到高中一手包办。

很不幸的是,从小学到高中,鹤丸都和三日月一个班。更不幸的是,不管干什么,三日月总是要压鹤丸一个头。鹤丸长得好看,三日月比他还要那么一点点;鹤丸是年级第二,那个万年年级第一就是三日月;鹤丸加入了剑道部,部长是三日月;鹤丸弹钢琴,三日月比他先一步过了钢琴十级;鹤丸做了学生会的副主席,特么主席还是三日月!毕业后,两人分别继承了自家的企业,鹤丸夜以继日拼死拼活做业绩,然而年报出来后鹤丸发现五条还是要差三条那么几个零。

最过分的是,三日月的生活习惯像个老头子一样但特么居然比鹤丸还要受欢迎!!!

鹤丸那个怨念啊,实体化出来能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

平时压他一头也就算了,这次拍卖的是五条家寻找了十几年的古太刀,特么三日月还来这里跟他抢!

这次鹤丸绝不让步了,死活要跟三日月硬杠到底:“三亿一千万!”

三日月宗近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恨恨地盯着他的鹤丸,内心毫无波澜。他噙着笑开口,语气淡然地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四亿。”

“混蛋!”鹤丸那个气哟,“三日月宗近你特么故意的吧?!”

“没有哦。”三日月笑得无辜,“只是恰巧我也很钟意那把刀,即使是鹤丸也不想相让呢。”

鹤丸气极反笑,“那真是巧了,我看上的东西,不惜一切也要得到!”挑衅地看了三日月一眼,鹤丸再次举起了牌,“四亿一千万!”

三日月依旧神色谈定地加价:“五亿。”

鹤丸快要气炸了,一旁的烛台切见形势不对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鹤丸的嘴,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在寂静的拍卖大厅中炸响,“六亿!”

大厅里鸦雀无声,人们都被这个惊天数字吓呆了,主持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结巴着继续主持。

面对这么高额的数字,三日月选择了沉默。

“六亿三次,成交!”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锤子敲下,鹤丸以六亿的惊人天价拍下了那把白底金饰的华美太刀。

虽然比预想中的价格高了好几倍,但总算赢了三日月一把,鹤丸觉得全身都舒爽不已,连那多花的几个亿冤枉钱也不算什么了。

“嘿嘿,三日月,承让啦!”

鹤丸笑得灿烂,眉眼间都写满了得意,颇有种大仇终于得报的快感。三日月倒没表现出有多难过沮丧,相反,他的眼眸里溢满了笑意,像极了一只奸计得逞的狡猾狐狸。鹤丸觉得三日月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他那超乎常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事没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他又被三日月给算计了。

果然,下一秒三日月就笑眯眯地开口,仅仅两句话就将鹤丸的得意碾碎成渣渣,“哈哈哈,既然鹤丸这么喜欢那把刀,那我只好忍痛割爱了。不过鹤丸呀,你可真是败家。六个亿啊……我买下那把刀的时候只花了八百万。” 

三日月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温和地对鹤丸微笑,“多谢你的六个亿了,合作愉快。”

鹤丸气急败坏地目送着小人得志的三日月离去的背影,眼睛里都冒火了,要不是烛台切和大俱利在一旁拉着,万人瞩目的天之骄子三日月宗近今日可能就要惨死在拍卖场。

 

在烛台切苦口婆心的劝解下,鹤丸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内心的怒火,抱着那把刚到手的白色太刀离开了。没想到刚走出拍卖会的大门,他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勉强打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冒了出来。

三日月也看到了鹤丸,礼貌性地回了一个微笑便钻进了车里,丝毫没把鹤丸想要杀人的难看脸色放在心上。见状,鹤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着三日月就要离去,鹤丸快步走过去拉开了车门粗暴地把司机揪了出来,将手中的太刀扔到了副驾驶上,自己闪身坐上了驾驶座,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脚一踩油门,在烛台切的目瞪口呆和三条家保镖的惊慌失措中绝尘而去。

三日月也没料到鹤丸竟会如此大胆,但他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鹤丸跟三日月从小斗到大,鹤丸整的什么幺蛾子三日月没见过,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钢铁心肠。虽然三日月没少阴鹤丸,但鹤丸也没让他省心,明里暗里不知道给他使了多少绊子,打击报复的事情可没少干。所以虽然这次是三日月讹了鹤丸,但三日月心里半点愧疚感也没有,等鹤丸把这气撒了后该怎么怼就怎么怼。

正所谓生命不止,战争不休。

更何况三日月觉得用六个亿就能换得一命,鹤丸赚大发了。

鹤丸刚出生的时候,五条家来了位高人。那高人掐指一算,说鹤丸命里有个死劫,要想平安渡劫,唯有找到鹤丸的守护刀,说完还留下了一张图纸,纸上画着一把白底金饰的细长太刀。这些年来,五条家没少花精力去找那把刀,可惜都没有结果。

要怪也只能怪鹤丸当年人傻好骗,被三日月刺激了一下就口无遮拦把这事说了出来,就此被三日月抓住了把柄。两年前三日月机缘巧合下得到了这把刀,从那时候起他就在盘算着如何算计鹤丸。

于是就有了拍卖场的那一幕。他是算准了鹤丸对那把刀势在必得,才敢这么毫无心理压力地一口一个亿地往上加价。

鹤丸万分唾弃当年傻乎乎的自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掐死那个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的三日月。

仿佛读懂了鹤丸心中所想,三日月笑弯了眼,心情大好,就差没在脑门上写“我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回眸瞥见三日月的表情,鹤丸的理智嘣地一声断掉了。

好你个混蛋三日月!明知道那是我的守护刀却私藏不说,还敢狮子大开口讹我六个亿!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就不叫鹤丸国永!!

鹤丸越想越气,脚下用力将油门踩到底,宝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撕裂了漫天雨帘在靡靡夜色中风驰电掣。

三日月的身子紧紧贴着座椅,窗边的景物在他的眼中化作道道残影,过快的车速和颠簸的车身令他的肾上腺素急速飙升,那副泰山崩于前仍不改色的淡然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三日月不怕鹤丸跟他玩阴谋,但招架不住鹤丸跟他玩命啊!

“鹤丸,你开慢点!”

“闭嘴!”鹤丸冷着脸猛打方向盘,头也不回地朝三日月吼。

“你开慢点!开这么快容易出事!”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三日月很诚实:“我还不想死。”

“我也不想,我们家就我这一根独苗。”鹤丸笑了,“不过如果跟你死在一起倒也不错,好歹拉了个值钱的垫背。不过我可不想死了还要看到你,所以还是算了吧。”顿了顿,鹤丸又道:“不对,像我这种良民死了一定是去天堂,至于你嘛……狡猾奸诈一肚子坏水,铁定是去地狱的……”

话音未落,鹤丸的脸色猛地一变,急忙用力踩了刹车。可惜还是晚了,刺耳的刹车中,兰博基尼撞破护栏冲出了车道。

在那个性命攸关的紧急时刻,躺在副驾驶上的白色太刀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一切好像都静止了一样,鹤丸跟三日月清楚地看到了车内的一切,包括他们无法控制前倾的身体和惊恐的面庞。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着他们,令他们感到了莫名的安心,眼皮也渐渐变得沉重。在柔和的光晕中,他们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嘭”地一声,兰博基尼撞上了路旁的参天大树。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鹤丸发现自己身处医院。

见他醒了,三颗熟悉的脑袋立即伸了过来。小狐丸满脸担忧地问道:“兄长大人你醒了?没事吧?”

“唔……没事。”鹤丸刚醒来,头疼的要死,脑海里一片混沌,不清醒的脑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小狐丸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怎么是你们在这里?光忠呢?”刚醒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

小狐丸面露疑惑,三日月醒来第一句就问烛台切光忠?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虽然疑惑,但小狐丸还是没好气地道:“烛台切光忠跟那个黑皮在隔壁病房,鹤丸国永还没醒。五条这次真是太过分了!差点就害死我们三条的继承人啊!说来你们也真是福大命大,这么严重的车祸,你俩竟然一点伤都没有,果然祸害遗千年吗?”

小狐丸还在喋喋不休,鹤丸听得脑仁突突突的疼,年幼的今剑早已忍不住扑到鹤丸怀里大哭,“呜呜呜,三日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乖,不哭,我没事。”鹤丸抬起手想要摸摸今剑的脑袋安慰他,手抬到一半忽然僵住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三日月啊!”

鹤丸的手一抖,嘴角微微抽了抽,脸上的表情跟见鬼了一样,“……你叫我三日月?”

“对啊!”今剑抬起婆娑的泪眼慌张地看着他,“三日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坏脑子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鹤丸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病房的门忽然被暴力推开,一脸怒容的鹤丸国永带着一身煞气站在病房门口,身后跟着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神色恍惚的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

鹤丸震惊到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特么是整的哪一出?那个鹤丸国永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啊啊?!!!

鹤丸国永扫了眼屋内的三条众人,目光逡巡一圈后最后定格在坐在病床上的三日月宗近身上,鎏金的眸子变得阴暗,声音也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鹤丸国永,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见小狐丸他们一脸懵逼,同样被事实打击得三观尽毁的烛台切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沉痛地解释道:“他们两个灵魂互换了,这个是你们家三日月宗近,床上那个才是我们家鹤丸。”

 

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小狐丸第一时间连打夺命连环call召唤回了镇守神社的石切丸,烛台切则立马联系了数珠丸恒次。

了解完前因后果后,数珠丸恒次,就是那个当年的那个高人,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地道:“鹤丸这次正是应了命里的死劫,所幸他的守护刀就在身旁,这才救了你们。只是没想到当时车里除了鹤丸外还有别人,因此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车祸发生的时候那把刀及时保护了你们,那时候你们的灵魂离体了,所以才能能看清车内的景象。但是危险过后灵魂归错了位,才造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听完解释后,三日月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要怎样才能换回来?”

“正常情况下一天之后就会换回来了。”

没等在场的众人松了口气,却听数珠丸又补充道:“但前提是除了当事人外没人知道他们灵魂互换了。”

室内一片死寂,三条和五条的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那要是被知道了会怎么样?”

这次接话的是沉默了半天的石切丸,“要是被发现了的话,每多一个人知道,灵魂互换的状态会多维持一个星期。”

“开什么玩笑!”鹤丸一听就炸毛了,抬起三日月宗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一一点过屋内的人,“1,2,3,4,5,6,7……”他的手指最终定格在充当背景板的笑面青江身上,“8!你的意思是我要顶着这个身体生活两个月?!”

“喂喂!三日月的身体怎么啦?比你那瘦不拉几的身体好看多了好吗!”听见鹤丸嫌弃三日月的身体,今剑第一个不乐意,“我们家三日月那可是东京第一美人!别不知好歹好吗?!”

鹤丸才不管,三日月就是屁股上挑了花也没他自己的身体好。

可惜这是铁定的规则,就算是数珠丸也束手无策。

 

经过多方劝解后,纵使百般不乐意,鹤丸和三日月还是勉强接受了现状。为了不让更多人发现他俩灵魂互换了,两家协商后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让他俩尽力扮演好彼此的角色,假装什么也没有变平安无事地熬过这两个月。

分别前,顶着三日月那一副好皮囊的鹤丸拉着烛台切和大俱利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再三强调了还几遍哪里哪里绝对不能让三日月动,并叮嘱他们看好三日月那混蛋免得三日月拿自己的身体去干坏事。

被他提到的某个混蛋笔直地站在三条堆里,脸上挂着三日月式微笑。看着这笑容恬静的鹤丸国永和跟伊达双龙勾肩搭背笑容灿烂的三日月宗近,三条众人集体抖了抖身体,不约而同感到一阵恶寒。

交代完毕后,三条众位领着三日月·假的·真鹤丸·宗近回了三条家,鹤丸·也是假的·真混蛋三日月宗近·国永则跟着烛台切回了五条家。

从此开始了他们那长达两个月的噩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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